郑华国 http://nb.ifeng.com/a/20190627/7503025_0.shtml对于中国人来说,米是一日三餐最常见的主食,这样的饮食系统已经持续了几千年。当稻米还与旷野中的野草并为同类时,是华夏民族最早将其发现并开始了人工栽培。随后稻米的传播由南向北,稻米的种植技术又由北向南,代代接力,最终铸造了繁华的鱼米之乡。
稻米养育了中国十几亿、地球几十亿人口,而中国几千年来“食米文化”的传承与“稻米之路”的传播,使稻米已远远超越了果腹的意义,成为一种具有民族凝聚力、代表耕作与收获的精神象征,一种基于共同身份认同感的乡情,一种在亚洲地区逐渐形成的独特文化圈。
定纷止争——稻米驯化者
从小到大每天都能吃到的米饭,看似再平常不过,然而,若是单独挑出一颗米粒,放大数倍仔仔细细将其端详,便会发现每一粒米都是一颗承载希望的种子——一粒稻米最外层包裹着保护性的谷壳,脱去谷壳之后的米仁又分为外层的米糠、内层的胚乳,以及最核心的胚芽。其中胚芽可以提供一颗种子萌芽生长的所有营养,包括蛋白质、脂肪、糖类、矿物质、维生素B和E,以及其他食物性纤维等,可以说是小身材里蕴含着大能量。
新华社图
所以回到上万年前的石器时代,当禾本科的稻米还以野草一样的形态生长在旷野之中时,结出的稻粒就吸引了一批自然的觅食者。最早赶到的是鸟类,它们争相进食掉落在地面的稻粒,引起了人类对野生稻米的注意。野生稻和今天我们所见的人工栽培稻大不相同:前者的稻粒小而黑,稻穗上有防止被觅食而进化出的长芒,里面的米粒很有可能是深红色;而人工栽培的稻米在成熟时候饱满金黄,沉甸甸的稻穗让其“低下了谦虚的头”。
这一“低头”的“美德”完全可以归功于人类栽培技术的一大历史进步。为了最大限度传播繁衍,野生稻的谷粒一旦成熟就会自动脱落。但是对于人类的采集与进食来说,他们无法从泥缝中一粒粒将稻粒捡拾起来,所以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