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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本量大质优的小说,文笔情节上佳,书荒不用愁了
第一本:《凤御九霄》
简介:名门贵女钟璃,荣耀显赫,痴心错付落得悲惨收场,意外重生,不甘欺凌,她巧施计谋,华丽转身惊艳众人,预言再现,争斗阴谋算计,危机四伏,血染牡丹,揭开迷雾的她,又会如何抉择?
入坑指南:
钟子鸿见她如此,不知发生何事,示意她起身说话,“青荷,你有何事要为父答允说来听听,若不过分答允你便是。”
钟青荷仗着颇受钟子鸿喜欢,见缝插针的请求起来,“事前母亲被钟璃训斥,说什么没有尊卑,母亲也认了不是,求她让我住进昕雪院,可她却拿乔起来,说什么昕雪院是皇帝赐名,又有圣旨惟有凤天雪和其儿女居住。那么,论尊卑女儿虽是母亲所生,要不是她凤天雪死得早,我也该叫她母亲。既然如此,我也当是她的儿女,为何不能入主昕雪院。”她哭哭啼啼的说着,全然不顾在场众人的脸色有多么难看。
钟子鸿闻言,气的脸色铁青,怒不可遏的将面前的茶盏扫在地上,双眼布满血丝,“畜生!谁教给你的,如此不知深浅,嫡夫人的名讳其实你这个小畜生能唤的。”常年领兵的他猛然起身,上前就是一巴掌。
钟青荷的脸瞬时肿的老高,口鼻都流下了血,她彻底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蒙了。不知自己究竟哪里触怒了自己的父亲,继续哭诉着,“父亲……,不知父亲为何恼怒?要如此对女儿,女儿所言句句肺腑啊……!父亲!”说着不停的磕头辩解。
“哼……!”钟子鸿重重的冷哼一声,转头看着林月,“睁眼看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孽障!这些年,你就是这样给我当的家!看看她,竟然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你是不是也想说,你该被扶正,成为这府上名正言顺的当家主母?”正在气头上的他,看着一脸惊恐的林月质问着。
钟璃静静地坐在一旁,低头不语神情黯淡,钟子鸿的质问声才落,杜鹃却惊呼起来,扑到钟璃身边,抱住了摇摇欲坠的钟璃。
众人听到呼声,立刻围了过去,此刻的钟璃脸色青白,气息紊乱,瘫软在杜鹃的怀中,眼神也失去了光泽,她拼命的吸着气可无济于事。
见此状况,钟子鸿彻底乱了章法,冲了过去接过已经意识模糊的钟璃,神情焦急万分,“杜鹃怎么回事,你家小姐怎么会这样?”
杜鹃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眼泪不断的滑落,只是摇头不知从何说起。
“璃儿,你怎么了?不要吓为父,你不是要另开府门嘛?为父已经找好了工匠,昨晚的事查明后就可以动工了,醒醒……快醒醒,看着为父……璃儿,璃儿!”钟子鸿不停地摇晃着她,大声唤着她。
未见钟璃有任何反应,这让钟子鸿大敢不安,快速的扫了一遍正厅后,他看到百里轩正在正厅内,犹如见到救命稻草一般,向司徒轩求救,“大夫……司徒大夫快看看……璃儿她怎么了?”
百里轩快步上前,立刻号起脉来,期间他眉头紧锁,“嫡小姐这是中*了,而且这*甚是蹊跷,我只能先施针砭之术以免*入心脉,那顾婆子的死甚是诡异,想必嫡小姐中的*和那小丫头是同一种。”说到这,他略显疑惑的看了眼钟璃的头饰,又抬起她的手细细察看了一番手指,“钟将*请先将嫡小姐送回闺房,切莫碰触她的指尖,我要立刻查验那顾婆子的尸身。”
钟子鸿还未反应过来,百里轩已经风风火火的冲了出去。正厅之中,众人面面相觑,看着意识模糊钟璃,在场的人各怀心思,将钟璃移回了昕雪院,焦急的等待着百里轩那边的结果。
留在昕雪院院中的司徒霖剑眉紧锁,将昨晚到现在所发生的事又从头想了一遍,总觉得有事疏忽,可一时之间又毫无头绪。
“禀报世子,这是在芙蕖院的偏僻处发现的。”司徒霖身边的墨枫匆匆赶来,小心翼翼的将一只瓷瓶递到了他的面前,“瓷瓶里面还残存着些许残液,而且在瓶身不起眼的地方发现了与那玉牌相同的印记。”
司徒霖立刻警觉了起来,抬手示意墨枫不必再说下去,“这事事关重大,暂且不要声张,以免打草惊蛇,去把百里轩请来,就说嫡小姐情况紧急。”言辞间隐隐透着一股怒气,这样的事会发生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墨枫见司徒霖的神色严肃,自然知晓事态严重,放下瓷瓶立刻去往百里轩处,而整个钟府也已经彻查了一遍,可疑之处确实发现了不少,不过这都被司徒霖压了下去,暂且没有声张。
一刻钟后,百里轩匆匆进入昕雪院,他却没有先进钟璃的闺房,而是来到燕息室和司徒霖密谈了片刻,这才起身往钟璃的闺房而去。
于此同时,芙蕖院中的林月母女相对而坐,显得十分不安。虽然搜查的人已经离开,更没有人把守在院外,可整个钟府的气氛显得十分压抑,毕竟接二连三的出事,而且今早的事又和钟青荷有关。
“母亲,你说他们会不会发现?”钟青荷毕竟年轻,手段*辣可不曾经世,又是第一次做心中虚得很。
林月微微皱眉,不断地盘算着,拉着青莲的手说道,“你不要急躁,就算他们找到了什么,也不能确定就是你我做的。就凭一个下人所说,治罪简直就是妄想。倘若真的被查到了什么,只要我们一口咬定不知道,他们也拿咱们没有法子。”
“这样当真可行?我看爹爹对那个贱人紧张的很,而且还有那个盛气凌人的翎王妃在那杵着。若是她不肯善罢甘休,把事情闹大了,我们也得不到什么好去。”钟青荷叹了口气,疑惑的看着林月,心中不免有些憋闷。
知女莫若母,林月给她倒了杯茶,安慰起来,“她要闹由着她闹去,这说到底也在钟府自己的事,她就算贵为王妃也不该插手管,到最后难堪的只会是她。”
钟青莲端起茶盏将茶水一饮而尽,沉默了许久,这才稍稍稳定了一下情绪。起身将原本装有瓷瓶的锦盒拿了出来,“母亲,时才他们来院中搜查,女儿生怕被发现端倪,便收在了身边。”
“你这孩子,怎么还敢把这要命的东西收在身边。”林月见到钟青荷拿出锦盒,顿时不安起来,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脸色也白了几分,“不行,这个不能留。还有那瓷瓶现在在哪儿?”
钟青荷低头回忆了一会儿,始终没法确定瓷瓶丢在了什么地方,可眼前的锦盒如何处置却也犯了难,若是拿出去随意丢了,倘若被有心人发现,来个人赃俱获,到时候想要推脱干净就更难了。想到此处,她更加不敢轻举妄动,如何处置锦盒却左右为难起来。
“母亲,这锦盒既不能留在身边,更不能随意丢弃,这可如何是好?”她小声问着林月,期望自己的母亲有更好的处置办法。
林月眼下虽颇为不安,可她平日工于心计,又是个心狠*辣的人,细细想了一番,便有了主意,“这瓷瓶丢了也就丢了,大不了死咬不放,就说不知瓷瓶从何而来。不过这锦盒必须要毁尸灭迹,不然在这事必会被人咬住不放。”言语之中暗示着青荷要平定此事,必须先下手为强。
“母亲这是何意?”
“自然是烧了它了事,留在它或丢弃它都是祸害。”林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早已六神无主的钟青荷,“如今已近晌午,小厨房想必已经起锅,只有把这锦盒丢进火镗,才可人不知*不觉的处理掉这烫手的‘山芋’。”
“这……若是如此,那几个婆子,母亲可信她们?”钟青荷不免担忧,现在院中的婆子丫头能否信任。
林月反倒胸有成竹一般,得意的笑了起来,“青荷,莫要担忧,这院子里的婆子皆是我出嫁时带过来的人,对我忠心不二,此事她们必然不会泄漏分毫。你随我一同去小厨房看看,她们今个准备了什么吃食。”说着随手收起桌上的锦盒,拉着钟青荷出了屋子。
然,昕雪院中钟璃由于有百里轩的诊治,已经醒转过来,虽然这中*是假的,可为了让幕后黑手自行现身,她不得不继续伪装。
钟璃悠悠地醒转过来,见钟子鸿在旁守着,而此刻窗外日头已至正中,她费劲的支撑起身体,吃力地问道,“父亲……已是正午,你……怎么还在此?”
“璃儿,你终于醒了,吓死为父了。”钟子鸿听到钟璃的询问,立刻上前按住要起身的钟璃,“快躺下,不要乱动!百里大夫说你身中奇*,只是暂时压制住了*性的蔓延。”言语间满是心疼。
钟璃疑惑的看着他,“中*?女儿怎会中*?”适时地询问着。
“百里大夫正在查找*源,你放心这*并非不可解。”钟子鸿安慰着,可双眼泛红显然是哭过,“你可知时才你吓死为父了,若是你真出了事,我……”话说一半他顿时哽咽了起来,为了不让钟璃发现端倪,立刻转换了话题,“先不说这个了,对了,时才大夫说等你醒了就把药喝了,我怕凉了一直煨着,等等我这就去拿。不对,已经快晌午了,你一定饿了,咱们先喝些粥再喝药。”
钟璃看着他如此慌乱无措,心中泛起了一丝微小的涟漪,前世的记忆也瞬间涌到眼前,不免让她唏嘘,那个曾经的钟璃幼年时颇受他的怜爱,可自从凤天雪过世后一切都变了。
第二本:《万道仙图》
简介:一枚突然出现的道胎,一个地球道童的灵*,一幅纹路诡异的胎记韩飞自重生起便知道,自己这一生定不会再是平凡的一生。天生的道胎使他能够轻易的进入顿悟之境,对道的理解更为深透。金木水火土,五行之道;白天与黑夜,阴阳之道;地狱之门,轮回之道。以万物之道,开启他绚丽的人生!
入坑指南:
雪无痕走后,韩飞还在心里仔细琢磨刚才荒之道修道者施展道术的情景,那种感觉就是把一切的东西都化作荒凉。
就像是时间之道样,但时间之道估计整个凡灵界也没有几人能领悟,那已经算是超脱之道了,凌驾于普通道之上。
这种荒之道能够模拟出一丝时间之道的痕迹确实极为了不得,他要应对的话还需想个万全之策。
等还剩下的七人全部休整完毕之后,第四场又开始了。
这次韩飞的对手另韩飞感到一丝怪异,竟然就是那名书生,剑岚宗宗主之子孔不凡,据说也有第一弟子的实力,看来当时隐藏了很多。
但韩飞却不知道,当时的孔不凡离后期圆满都还差点,甚至连道之真意都没有领悟多深,不然也不会那么轻易被孙魏算计。
只是这三个月来为了能参加大比,剑岚宗宗主请大人物进行培养,再加上他自己很下了一番苦功才得以有现在的实力,当时他连那孙魏都不如,孙魏是接近圆满且还会一套玄阶中级的道术。
书生孔不凡此刻也脸色凝重着打量韩飞。
一张普通的脸,却有这一双异常灵动的眼神,再加上那一脸从容的表情笔直的站在那里,让他很受压迫。
他不过才拥有一道最简单的玄阶高级道术,比起各大宗门的第一弟子实际上还稍逊一丝,只因为他是孔千秋的儿子,所以才被人传唱为可以比拟第一弟子。
现在其实他在思考是否直接放弃,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他又是很好面子的人,这样放弃有点太过丢脸,算了,假意拼斗一番再认输,撑个一两道道术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
观战台上的孔千秋注意到自己的儿子与韩飞对上了,心中也是一紧。
旁边的长老也劝说道:“宗主,那小子太过妖异,恐怕只有那位才能压制他,少宗主与他对上怕是有点危险,不如让少宗主直接放弃吧!”
孔千秋眉头紧皱,不过想到孔不凡去那位大人那接受了三个月的培养,回来之后实力大增,道目前为止都没有几场败绩,沉声道:“凡儿天资不错,现在定论还为时过早,再说,以凡儿的聪慧,就算打不过也能及时逃脱的”
周围长老相视一下,也没在多说,那孔不凡的实力确实最近骤增了许多。
韩飞脸色挂着一丝笑容,如果杀了这个孔不凡的话,那孔千秋会不会直接气死过去,这孔不凡他杀定了!
孔不凡待裁判宣布开始之后,身体迅速后退,直到战台的边缘才停了下来,然后抽出一把细剑,准备先防御,在趁韩飞攻击的间隙作手反攻。
韩飞既然已经起了杀心,那就是决定快速斩杀,不给对手留丝毫机会,他先假装释放出两道风波朝孔不凡缓缓推去,然后悄然暗捏手势,这几个手势较为特殊,他不想直接比划,免得引起孔不凡的疑心。
孔不凡见只有两道风波,还是速度很慢的推过来,心中也是大怒,太瞧不起人了,他知道韩飞是可以连放六个风波的。
他对韩飞深入研究过,韩飞喜欢谨慎而有效的杀伐敌人,一般都是起手风波或是雾气,先逼迫敌人,再对敌人下狠手,他本也是决定破了起手的一道道术之后,再用身法去躲接下来的攻击,但是没想到这韩飞这么看不起他,仅放了两道风波,分明想戏耍他一番。
孔不凡在气极之时,直接开始施展他的最强一式,一道玄阶高级道术,剑气横生!在细剑搅动间,剑刃上散发无数的剑气,朝前方扑去,他相信这道道术可以直接破了前面两道风波,还有很大的余力去逼退韩飞。
韩飞此时的手势已经打完,那道道术也悄然施展了出去。
一时间场内突然起了一丝清风,天地元气开始产生微妙的变动。孔不凡虽然感觉有点不对,但他的道术已经施展出去了,密密麻麻的剑气还在他身上环绕了一圈,要是韩飞攻击他也能够阻挡一二,足以喊出认输之语,但他万万没想到,韩飞竟然也施展除了他的大杀招,那是杀死血之道的一式道术——风云决——飘渺之萧杀!
当孔不凡感觉到自己的剑气全部都被那些清风吹灭时,已经来不及了,清风毫无阻碍的挂向了他,身上环绕的剑气没有起到丁点作用,他的双眼露出一丝不可置信的眼神,瞬间他的身体便被这些毫不起眼的清风刮成碎片,死状与那血之道一样,没留全尸。
观战台上,孔千秋一脸凝重,不过见到韩飞只是随意的打出两道风波,虽然这风波对一般的融合期也算是威胁,对他的凡儿来说,不要说接下,破开也是不费多少事,所以内心也就平静了些,这韩飞还算识相,给凡儿留了几分颜面,他理所当然的想到是韩飞怕了他,明知道是他剑岚宗少宗主,不敢对孔不凡下重手。
但当他看到韩飞一幅戏谑的姿态在那微微摆动手势之时,也察觉到不对,然后猛的站了起来,可惜,他还是没有想到,那道道术最终绽放了出来,由不得所以人反应的时候,孔不凡已经被绞杀成碎片。
他眼睛顿时通红,一时间都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一般,所有人也都全部盯着那个血腥的场面,整个比斗场地寂静无比。孔千秋一口血吐了出来,脸色苍白,紧接着强烈的气势疯狂的暴涨起来,连他的长发都随之狂乱飘动。
“不!畜生,我的凡儿!凡儿!!!”
艾飞扬也脸色沉重,直接站起身来到了观战台边,气势外放,一幅随时出手的样子,甚至其他宗主也都来到了观战台边缘,他们也怕孔千秋怒火攻心,暴起杀人,这种丧子的愤怒那就不管在场的是谁了,孔千秋可是金丹前期的强者,在这暴怒之下施展的道法恐怕足以瞬间摧毁整个比斗场,而那场下还有他们几宗的最为优秀弟子。
但是奇怪的是虽然孔千秋如此的愤怒,却并没有立刻冲下场,只是用充满血丝怨恨的眼神扫视了一下青牛宗的方向。
“你们所有人,你们全宗,都要死的,都会下去为我儿殉葬!谁都别想活下去!谁都别想活下去!”
第三本:《幻梦长歌》
简介:世间万物,奇人奇事,如暮夜星辰,数如落珠。
大晏有一女子,身怀织梦之术,能解人忧怖,予人欢喜,世人称她为梦医。虽只是*粱一梦,虚幻如烟,亦有人趋之若鹜。
千金换一梦,万金得解脱,若无这*白之物,亦可用珍爱之物为酬,换得一晌贪欢。
这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无利不起早的幻芜姑娘,予人一梦圆满,换得了一个如玉少年郎,一生为伴。
入坑指南:
长绝看了白羽一眼,见他乖觉的睡在地上,心里的不满平息了几分。
他捏了个诀,朝白羽背后一弹,白羽瞬间就昏死了过去。
“好了,这下地龙翻身他也醒不了了。”长绝颇为满意地说道。
幻芜:这一定不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乖小孩!谁给带偏了?!
幻芜憋了口气,终是戳了戳长绝的胸口,瞪眼道:“坏小孩。”
屋内烛火很暗,长绝的双眼却格外明亮。
他的眼睛弯了起来,似乎是笑了。
“我不放心你。”他认真说道,好像再焦急的心情也是天经地义的。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幻芜小声嘟囔着,屋里很安静,耳朵是都是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幻芜按了按心口,小声点啦!
“只要你离开我的视线,我就不放心。”
明明不是多么出格的话,可是被长绝轻柔的声音说出来,怎么就是让人觉得耳根子痒痒的?
“有白羽陪着呢,不会有事的。”
长绝淡淡地瞥了地上睡死的白羽一眼:“有他我就更不放心了。”
“什么?”
“没什么……那个,事情进行的还顺利吗?翾飞有没有为难你?”
这话题转移的,幻芜很给面子的接了:“没有啊,我觉得他人跟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嗯……开始听白羽讲的时候,我以为他是那种很凶悍粗鲁的人,后来在乐舞大会上见了,又觉得他应当是那种纨绔不羁的花花公子,可是相处下来,我发现他是那种看似很高傲的人,实际上待人挺温和的,还很有趣。”
“有趣?”
“是啊,他的某些见解还挺奇特的。”
才这么一小会儿,就聊了这么多了?长绝心头涌上了莫名的危机感。
“阿芜你,喜欢翾飞那样的男子吗?”
幻芜看了他一眼:“应该……不会吧。”
“哦。”
一时间,两个人都不说话了,幽暗的房间里,看不清两人脸上的表情。
气氛有些微妙,幻芜开口道:“明天就轮到我为公主祝祷了,到时候再看吧。其他的人我暂时还没问出什么特别的,对了,在这些入宫的舞者里,只有一个不是舞乐坊出身的,你猜她叫什么名字?”
“名字我可猜不出,不过你这么问的话,想必是我们都知道的吧?姓白?还是姓樊?”
幻芜撇撇嘴:“你这么聪明,显得我好像很自不量力。”
“不会啊,阿芜一直都很聪明,比我聪明。”长绝说完还摸了摸幻芜的头顶,这都成了安慰她的习惯动作了。
“是个姓樊的女子,叫樊晓月。是不是太巧了点?”
长绝眸色微深:“是很巧。找机会我试探试探她好了。”
“她不是总跟着你么?怎么没跟着来?”这个“她”自然就是樊晓昙,提到她幻芜总是会涌上一些莫名的情绪。
“她追不上我。”
只是寥寥几个字,幻芜就忍不住翘起嘴角。
“你快回去吧,我睡了。”
“我不,我就待在这里。”
幻芜无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赖皮了,懒得管你。”
她翻身上床,闭上眼决定不再搭理长绝。她原本以为会像之前那样睡不着,可没想到很快就睡着了。
醒来已是第二日,长绝已经离开了。
翾飞果然依言前来,而且是她亲自来了,这倒让幻芜有些受宠若惊。
“劳烦国主了。”
翾飞笑了笑,还是那般神采飞扬:“姑娘是客,理应如此。”
“别的舞者也有这般待遇么?”幻芜看着院子中几人或羡或疑的神色。
翾飞也不遮掩,他摇头道:“唯你一人尔。”
“是吗?那真是我的荣幸。”
出了院子以撵代步,行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到公主的寝殿。
白羽也想跟着,却被拦在外头。幻芜朝他使了个眼色,转身入了寝殿。
同样是一国公主,这个公主的寝殿跟漪涵那个小楼想必,简直不是一般的恢弘富丽。
金丝绒的地毯,踩在上面就像踩在云端一样柔软;天花板上画着栩栩如生的百鸟图,就连床柱上都雕刻着繁复的花鸟缠枝纹,细细看去,竟然是镶金的。
更别说满屋子装饰的奇珍异宝了。
拳头大的夜明珠、整株的红珊瑚、小臂粗的白玉臂搁……随便拿个摆件出去,不说价值连城,也值个镇了吧?
幻芜双眼放光,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了,完全忘记了主角明明是沉睡中的公主啊。
幻芜左摸摸右看看,整个人都快挂床柱上了。
翾飞愣了片刻,然后大笑起来。
在场唯一一个被忽略的正常人忍不住咳了起来:“咳咳、咳咳咳咳!”
幻芜倒是回过神了,却仍然选择了无视那人,她直接冲到翾飞面前,看着他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座金山一样闪亮:“国主国主,给你做事有有有有酬劳不?”
激动得都结巴了。
“要是公主能安然无恙,别说金银钱财,你要任何宝贝孤都应允!”
财大气粗啊!
“行行行,咱们快开始吧!快点快点,要做什么……”
像石雕一样肃立在殿外的白羽彻底的石化了。
翾飞忍着笑,向幻芜介绍身边那个咳嗽声的来源:“这位是负责祝祷的祭司,等会儿你听他的就是了。”
幻芜这才发现那个人似的,祭司?
“莫不是大祭司陆离?”
“在下是祭者遨,大祭司身体抱恙,无法前来,祝祷事宜一直是由在下负责的。”那位白衣祭者肃着脸,神态倨傲。
“如此。”
翾飞离开后,殿里就只剩幻芜和那位名为遨的祭者。
“开始吧。”遨点燃殿中的香炉。
遨拿出一把月琴,开始弹奏起来:“随乐而舞即可。”
啥?幻芜看了看被层层叠叠的床幔遮住半点也看不到的羽族公主,这算哪门子祝祷啊?
她看遨一脸肃然的样子,硬起头皮开始跳舞,很快,大殿里就满是沁人的香气。
有点像交趾国的蝉蚕香,不过嘛,是加了料的。
幻芜这具身体没别的本事,什么都能入,就是面对这种小儿科的致幻药物,瞬间就成了铜墙铁壁。
不过既然别人都给了鱼钩了,自己不装着咬一口,这戏就没法看了啊。
幻芜越跳越慢,两眼渐渐无神,直至呆立不动。
遨放下月琴,可是琴音并未停止。他走过来,拉起幻芜的一只手,挑挑拣拣地似乎选中了食指,然后拿起一把锋利的小匕首就要割下去。
“定!”幻芜演不下去,这家伙竟然要割我的手指!
出于强大的自我保护能力,幻芜在小玄飞出袖口之前,就伸出手指戳在了遨的眉心。
这回两眼无神呆立不动的换了人了。
幻芜不敢浪费时间,直接走向公主的卧榻,掀开床帐。
公主一身白衣躺在中间,就像睡着了一样,金色的长发像海藻一样铺开。即便闭着眼,幻芜也能想象她醒着的时候定是一个容颜娇美至极的女子。
幻芜扒了扒她的眼皮,很好,眼珠还在。
诊脉摸骨,并无什么特别,就是一个陷入沉睡的人而已。
她伸出两指,点在公主的眉心,闭上眼细细的探查起来。
咦?没想到她竟然正在做梦。
梦中的女子还是个小小少女的模样,此刻的她正在蹲在地上看着什么东西。
那好像是个人诶,幻芜走进了几步,就见小女孩样貌的公主正在给一个昏倒在地上的小男孩喂水。
小男孩衣衫褴褛,脸上也沾满了灰,额角还有伤,血迹都干涸了,将额间的鬓发都黏在一起了。
小女孩喂完了水,摇了摇他,地上的人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她歪着头想了想,然后费劲的撕下一小块衣摆,沾湿了以后轻轻地擦去小男孩额上的血渍。
幻芜看着小女孩,见她一脸认真的模样,也蹲下来,跟她一齐看着小男孩。
梦境里也不知过了多久,场景变幻,小男孩已经醒来了,他似乎在跟小女孩道谢。
小女孩一脸骄傲的神色,却并不让人讨厌,反而觉得她神采飞扬,明媚如晨间初绽的山茶。
小男孩走出几步,又跑了回来,他鼓起勇气拉起小女孩的手,将她的手抵在自己额间,憋红了脸憋出一句:“等我!”
场景再次变幻,公主已经长成大人模样,她骑在马上,似乎是在巡视*队。忽然间,她的眼神凝住了,幻芜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只见她瞧着一个士兵模样的男子,微微皱着眉。
那个男子似乎掉了什么东西,他弯着腰在地上找着,然后从地上拾起一条挂坠模样的东西,好像是用皮绳串起的几枚犬牙之类的东西。
幻芜记得,那个小男孩脖子上也挂着这样一个挂坠。
他捡起挂坠,拍了拍上面的尘土,然后笑了起来,眉目清朗,温润如玉。
转身的一瞬间,他的额发被风扬起,露出额头的伤疤。
是那个男孩?
幻芜回头看了一眼公主,见她也笑了起来,眉眼弯成好看的月牙。
公主素手一挥,马鞭轻扬,身下的马儿便朝着那个男子离开的方向奔去。
她是直接就去追人了吗?真是个……特别的公主啊。
第四本:《不灭狂尊》
简介:何为王道?对手不乖,便从他的身上碾过去!何为霸道?就算乖的,也碾过去!何为天道?任何时候想碾谁就碾谁!绝世天才逍遥圣人破碎虚空进入圣域却因意外身殒,重生在青云大陆一个名叫李逸晨的少年身上,挟圣域功诀、持前世经验,王道、霸道、天道皆为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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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一声巨响,无数绚丽在半空中如同烟花一般绽放开来,道道猛烈的气劲激射而出,一个火红而巨大的身影撕裂漫天浓烟,挟着无比巨大的压力,极速沉落而下。
压力之下,于思琪等几人感觉双脚不自觉地深深陷入地面,极力的运转着灵力的同时皆是脸色一变。
二阶灵兽!烈焰豹真的已经完成进化了?这怎么可能?刚才它的气息不是还那么不稳定的吗?难道真如李逸晨所说,刚才是这畜生故意的?
就在几人心中疑惑之间,大地突然一颤,随着烈焰豹庞大的身躯坠落,地面立刻以他的身体为中心,出现一道道巨大的裂痕向着四周极速的蔓延开来。
裂痕的凹槽在极度的高温下,瞬间燃烧出炙热的火焰,化着道道火柱激起阵阵火啸之声蜿蜒而来。
五行逆转!
江镜宇一声沉喝,其他四人手中灵剑挥动,灵力自剑尖涌出,纷纷注入江镜宇的体内,只见镜宇的身上顿时散发出五彩之色,眉头低沉间,一剑狠斩而出。
一道汇集着五系灵力的五彩剑芒至剑尖涌出,挟着无坚不摧之势,向着烈焰豹横斩而去。
剑芒所过之处,无数的杂草尘土被卷入半空,形成一道道数人环抱的气旋,在惯性之下,亦齐齐轰向烈焰豹。
吼……
感受到危险的气息,烈焰豹一声沉吼,全身毛发瞬间直立起来,四蹄猛力一跺,那些蔓延而出同时攻向五人的火柱瞬间向着中央汇集起来,眨眼之间幻化出一道模样与它一般的火焰豹奔向那五彩剑芒。
分身化影!
李逸晨不由脸色一变,更加肯定了之前自己心量的猜测。
之前烈焰豹藏身的山洞应该就是当年自己和杜清进入丛云岭时曾经驻足过的风云洞,虽然世时变迁下,风云洞根本没有半点之前的痕迹,但是从大致的地势,以及之前李逸晨感觉到那股若有若无的灵气上,他还是隐隐有一些感觉。
当年杜清在此创建逍遥宗,李逸晨曾与他共探丛云岭,途经此地,在风云洞休息时,李逸晨看到洞里居然有一株初生的洗髓竹,当时李逸晨笑言道,“既然你有在此地开创逍遥宗,那我就送你一个高手。”
接着李逸晨就在那刚刚生长起来的洗髓竹四周以八阶灵器灵雷梭主阵,布下九阶聚灵阵,以助洗髓竹的成长。
没想到这株洗髓竹居然经历的这么多年的变迁后才被烈焰豹吞食。
不过李逸晨也不曾想,以他当年身术武双修的身份布下的聚灵阵,又岂是普通的灵兽敢于靠近的,哪怕是李逸晨并没有刻意布下攻击性的阵法,其灵力波动在也足以令诸多灵兽避而远之。
不过在时间的冲刷下,九阶聚灵阵渐渐失效,被那头正处于进化边缘的烈焰豹发现,才有机会服下洗髓竹。
洗髓竹,虽然只是五阶玄药,但是其洗毛伐髓的效果却令在不少六阶玄丹都要汗颜,烈焰豹服下后不仅令完本就已经强大无比的肉身更加的坚硬,同时对灵力的掌控也远远超出二阶灵兽的范畴,所以才会在之前故意控制灵力的波动引于思琪等人上当。
五行极转!
感觉到烈豹那充满着毁灭之性的攻击,江镜宇再次大喝起来,一时间,五人以烈焰豹为中心,飞速的旋转起来。
轰……再次的巨响中,地面亦为之一颤抖,无数的流光伴着无比刚猛的冲击力无规则的激射开来。
于思琪等人更是将各自的速度运转至极限,借助着他们形成的五行灵力光圈化解着这股冲击的力量。
“坚持,不能退,否则大家都得死!”江镜宇修炼的乃是水系灵力,大喝声中,全身闪烁着湛蓝光华,显然此时他已经将灵力全部催动起来。
吼……吼……
刚刚进化的烈焰豹此时还没有完全掌握新生的力量,在爆炸的冲击之下也是怪叫连连。
五行镇压!
看准了烈焰豹的处境,江镜宇再次沉喝中,一道道灵力如同丝带一般的缠向烈焰豹,在他的身体外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道坚韧无的枷锁。
吼……吼……被困之下,烈焰豹全身闪烁着炙热的火焰不断的左冲右突,但此时五人都知道一旦让烈焰豹突围,他们绝无生还的可能,所以此时大家都卯足了力量,见烈焰豹暂时被困,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不过超负荷的激发五行阵,五人此时灵力的消耗也到达一个恐怖的速度。
“不行,这畜生已经进化到二阶,灵力十分浑厚,这样相持下去,估计我们会先被他耗死。”江镜宇一边极速的输出灵力,一边沉声道。
“那现在怎么办?”烈焰豹出现到现在,众人几乎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面对如此的危险,不由都有些慌乱起来。
“于师妹,你是水火同修,现在同时再输出水灵力来接替我,我祭出天王钟,重伤这畜生之后,我们立刻撤退!”江镜宇此时也顾不得藏私。
“天王钟!江师兄你居然带了天王钟来,太好了!”孙挚云一听,顿时已经绝望的脸上又闪过一丝兴奋。
天王钟,乃是四阶攻击灵器,全力激发下哪怕是灵丹境的武者也会退避三舍,虽然以江镜宇的实力不可能激发出天王钟全部的力量,便是重伤烈焰豹给大家争取一些逃命的时间却是绝对没有问题。
“好!不过你得快点,我最多只能坚持一柱香的时间!”于思琪亦知道现在的形势十分危机,当下也不再废话,大喝之间,两道属性截然相反的灵力自剑尖吞出,居然没有半点冲突。
跳出阵法的江镜宇身影极速的后退中,一个黑影从肩上的包裹飞出,缓缓的盘旋在头顶。
灵剑插于地面,双手不断的打出法诀,一道道的灵力不断的射入天王钟内。
“江师兄,快点,我要撑不住了!”
“江师兄,好没有!”
虽然五行阵法暂时困住烈焰豹,但烈焰豹每一次的撞击所带来的震荡却令他们四人感觉五脏都快要被震碎一般。
“李逸晨,你发什么疯,还不快逃!”就在此时,于思琪的余光无意中发现李逸晨居然已经出现烈焰豹洞穴的旁边不由的急了起来,“这头烈焰豹已经进化完了,我们已经撑不住了,快逃!”
“放心吧,再坚持一会,大家一定不会有事的!”李逸晨安慰于思琪后,身影一闪已经纵入山洞之内。
在江镜宇祭出天王钟的时候,李逸晨就知道若是烈焰豹没有服过洗髓竹而是正常的进化到二阶灵丹,那么以天王钟的力量到有可能重伤于他,可是如今,天王钟虽然也能给烈焰豹造成一些伤害,但十分有限。
希望当年的灵雷梭还可以用吧!进入山洞,李逸晨便开始祈祷起来,不过事隔这么多年,他也不知道如今的灵雷梭是否还能用,就算能用,他也不知道还剩下几成的威力。
“果然是这里!”一进入山洞,李逸晨立刻感觉到聚灵阵的波动,虽然如今的聚灵阵连四阶阵法都有些不如,但毕竟还在运转着。
李逸晨步入其中,当即踩出诡异的步伐,进退之间,眼前景色一变,一块巴掌大小的菱形的紫黑色铁块正直立在地面,散发出一波又一波无形的力量。
李逸晨不及多想,双手连连打出法诀,随着一道光华射出,灵雷梭已经出现在李逸晨的手心之中。
看着用中的灵雷梭表面的纹路已经变成模糊不清,其散发出现的灵力亦虚弱无比,李逸晨不由叹息道,“老朋友,想不到当年把你放在这里,如今居然又是我亲自把你取出来。”
轰……就在此时,一声巨响在从洞外传来,大地不断的震动中,山洞口不断有落石掉下。
糟糕,李逸晨不由脸色一变,身影立刻向着洞外奔行而去。
“师弟、师妹,我也没想到这畜生居然这么强大,你们再坚持一会,我去看看附近有没有同门,请他们来帮忙!”就在李逸晨刚赶到洞口的时候,耳边传来江镜宇的大喝之声。
吼……吼……
身上出现两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赤红的鲜血不断外溢的烈焰豹变得更加的暴戾起来,而之前还威风凛凛的天王钟已经化着无数的碎片被烈焰豹踩在脚下。
“我靠!江镜宇,你忘了之前你说过的话吗?你他娘居然第一个临阵逃命!”见状周定岳不由大骂起来。
“反而我们也打不过烈焰豹,能跑一个是一个对吧!”身影化着一道流光极速远遁的江镜宇心知四人必死,此时也不再虚伪,“有本事你们也跑啊?只要你们一撤开阵法,马上就会被烈焰豹撕成碎片,不过你们放心,每年的今天我一定会给你们送些酒菜过来的。”
卑鄙!无耻!
一声声怒骂中,江镜宇的身影已经快要出现在之前众人停留的山顶。
“我来拖住这畜生,你们分开逃,能跑一个是一个!”就在此时,一直不曾开口的于思琪却身影突然一提,悬于半空,灵剑脱手射向烈焰豹的同时,双手慢慢的向着胸前靠拢起来。
左手赤红,右手湛蓝!
代表着火与水的两股灵力在于思琪的极力控制之下缓缓的交织在一起。
冰火暴莲!
沉喝声中,一个由水火两大灵力幻化而出的莲光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蓝光,极速的向着烈焰豹猛冲而去。
“让女人卖命自己逃,我孙挚云丢不起这个脸!”
“我周定岳也不是怂蛋!”
叶白凤虽然没有说话,但在下一刻却也和孙挚云和周定岳一起站在于思琪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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